星期四, 6月 11, 2009

夜。乐。悦

懒懒的我,在步往三藩市的风化区时一直不停的打着呵欠,人虽是站在人潮满满,各有特色的酒吧长街上;心却早已眷恋着酒店里的大床。不是排斥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也不厌恶酒吧里那拥挤的人群,只是已经过了每个周末会都去跳舞喝酒的年纪。坦白说,现在的我,只想找个比较不那么喧闹的酒吧,有一队live band的地方,好好地听听歌。

第一站,去了那间叫Mojito的酒吧。本来并无进去的意思,可是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像是有感染力般让我们把脚步越挪越近。陶醉在舞群的人们,一手拿着酒杯或一手提着包包,都跳得尽兴。看着他们开心踏着不规律的舞步,我好久没跳舞的细胞在体内蠢蠢欲动。跟着人群走进了舞池,也开心的跳着,舞动着。乔说美国乐团-Santana在还没走红时,也是在这里打band 的。这里的rock band和我在美国其他地方见识过的不一样,他们很懂得捕捉现场的气氛,懂得制造一轮又一轮的高潮,让跳舞的人们虽然累了也舍不得坐下来。

Live Band in Mojito




















第二站,去了Saloon, 我和它擦肩而过无数次,幸而这一次,终于踏足。这里的气氛和感觉都很不一样。在这里找不到年轻的一群,有的只是中年或是老年人,就连这里的live band也是属于比较年长的一群。他们的身上应证了“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悠悠的色士风(saxifon) 配合着主音低沉的嗓音,很爵士。

Saloon是一间在1861年就开始营业的老酒吧,到现在已有足足148年的历史了。



今晚的惊喜,是一位坐在吧台喝着酒的老妇人。是的,老妇人,是我对她的第一个印象。我注意到她是因为她就坐在我对面,喝着酒的同时,不时往我这里瞧,对我微笑。
乐队唱完第二首曲子时,他们介绍一位唱功了得的歌手为在座的客人高歌一曲。老妇人微微笑,慢步的拿着酒杯,坐上了高脚椅子上,自我介绍后就说了她要献唱的歌曲 - Cry Me A River。那时我讶异的看着乔,说不会吧,这个老妇人竟然潮到会唱Justin Timberlake 的Cry Me A River。乔摇摇头说应该没这个可能,那首Cry Me A River应该是老歌。








音乐一响起,我知道乔说对了。那是一首很有爵士风味的老曲目。老妇人的歌声,像低吟叙述着歌里的故事,像回忆着那远久而属于她年少轻狂的年代。每一个节拍,都那么的融合;每一个音节,都那么的触动人心。那一刻,我爱上了她!她的声线,她的从容,她的不迫,她的知性,更因为她,我爱上了这首歌。
















 




Julie London - Cry Me A River


Now you say you're lonely
You cry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Well, you can cry me a river, cry me a river
I cried a river over you


Now you say you're sorry
For being so untrue
Well, you can cry me a river, cry me a river
I cried a river over you

You drove me, nearly drove me out of my head
While you never shed a tear
Remember, I remember all that you said
Told me love was too plebeian
Told me that you were through with me and

Now you say you love me
Well, just to prove you do
Come on and cry me a river, cry me a river
I cried a river over you
I cried a river over you
I cried a river over you
I cried a river over you

老妇人唱完这首歌后,徐徐喝了一口杯中的vodka。我拍掌拍得特别的用力,她微笑的看向我们这里,也是用那个从容不迫的微笑,感谢我们的掌声。 临走前,乔把小费放进桌子上的盒子里,然后我们挥挥手告别了这位带给我们难忘一夜的老妇人。

Cry Me A River的原唱者Julie London固然把这首歌诠译的娓娓动听,可是每当听到这首歌,我都不自觉的怀念起老妇人的版本。 就算已经离开了三藩市,老妇人浑厚的嗓音至今还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就在这一夜,音乐带来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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