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2月 19, 2011

失踪记

在部落格失踪了好一段日子,不是忙工作也不是忙着玩,是“代志大条料”(福建话)。去年生日前一个星期被派去了印度Bangalore (班加罗尔) 去公干,心里就一直期待着回家后要如何庆祝我三十岁的生日,还有老早计划好要参与的圣诞平安夜单身派对,真是节目满满。哪知道在乘搭凌晨班机回国时,右边肚子开始隐隐抽痛,很乐观的安慰自己可能是走太多了所以肌肉痛又或者是喝水不够,尿道感染了。

傍晚看了医生,他告诉我说很大可能是盲肠炎,要我去医院挂号检查。也不晓得我那天是烧坏了哪根神经,没想到要去挂急诊,等了一天,还吃了蛋糕,吹了蜡烛,星期天才去槟安医院报到。到了医院看见护士要我坐上轮椅,要人把我推进急诊室才知道原来被怀疑是盲肠炎的case是emergency的,哈哈。医生来了,不能确定我是否得了盲肠炎(因为没发烧,而且腹部右边也好像没什么疼了),所以安排了我入院观察,而且从那一刻起,就不准我吃东西也不准喝水。天知道我只在凌晨两点吃了一块蛋糕,早上只喝了一杯白开水就出门了,然后就这样被吊了一天半的点滴,没吃没喝的度过三十岁生日,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可怜哦。最糟糕的还不是没吃没喝,而是医生在下午两点才过来看我(我已经饿到软绵绵了),然后告诉我,我不是盲肠炎,而且还是99.9% confirm 的那一种。医生说我可能是子宫生纤维瘤之类的,要我去妇科检查,就这样我出院了,因为要去另一家医院找之前治疗我的的妇科医生(有过纤维瘤的病历)。

噩梦就慢慢的向我走近,因为槟榔医院的妇科医生说我没生什么纤维瘤,他倒是比较担心是盲肠炎,于是安排我照了大镜(MRI),报告出炉后,医生就说我确定是盲肠炎,但不是急性的,是慢性盲肠炎。那时候的我,觉得天堂地狱只是一线之间,我从地狱到了天堂,在从天堂狠狠地的被摔下地狱。觉得好想哭,不是因为害怕动手术,而是我的精神已经备受折磨,从印度回来后,我进院出院,要奔波了两间医院,用了一个星期才得以知道我“原来真的是盲肠炎”,好累好累。

平安夜的那天,槟榔医院的黄医生就为我动了盲肠切割手术(不敢再回去槟安医院了)。休息了两天,在办好出院手续后,我竟然发高烧,还直烧到40度。护士们拨电给黄医生(那天是星期天),结果我不允许出院,还要在医院待多两天(天啊!!!)。人很好的黄医生第二天回来看我,确定我不是伤口感染,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唉,我这个40度的高烧整整烧了两天才退下来。出院后的我一直头晕晕,说两句话就喘,声量怎么样都提不高,这场病让我的元气大伤!整整在家休养了两个星期,才可以回去上班。

大病后才会开始珍惜自己,虽然去年一整年我也有很努力在把身子调好,可是做得还不够。经过这场病,我开始放宽心怀,很多事情都不那么在意了。以前每一年都为自己订下不少目标,工作啦,个人啦,家庭啦,可是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健康定下什么目标。现在才觉悟,如果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陪着我,我还能实现什么?完成什么?
累人的病容,可怕的瘀青(吊点滴后的纪念品),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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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过去的一年里听到最多的问句是-“ 你还好吗? ” 我生了一场大病,是的,很大很大的一场大病。没有特别的症状,没有任何的准备,我的生活就这样的被按下了pause button。我已不敢回想过去的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身体上,心灵上,不管我愿不愿意,它们都一一的被狠狠的打掉重练。这就是...